评热病论篇第三十三(2 / 2)
黄帝听完,哈哈大笑:“这病症状还挺逗的,那咱们怎么治它?”岐伯神秘一笑:“治这劳风啊,得用‘以柔克刚’的法子,让它自个儿乖乖投降。具体怎么做呢?就是要让病人多躺躺,别老想着出去浪,得让身体里的正气,也就是咱们说的免疫力,去跟那劳风病毒打擂台。这过程嘛,就像给手机充电一样,得慢慢来。”
“说到时间嘛,那得看病人的体质了。如果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阳气足,三天就差不多了;要是中年大叔,身体机能稍微差点儿,得五天;至于那些体弱多病,阳气不旺的,哎,那就得耐心点,七天左右吧。这期间,要是病人能咳出那种青黄色的、跟脓似的鼻涕,还跟个小弹丸似的,从嘴里或者鼻子里喷出来,那可就大功告成了!为啥这么说呢?因为这标志着体内的邪气被排出来了,肺也就安全了。不然啊,那邪气要是赖在肺里不走,嘿,后果可就严重了,伤肺伤身,搞不好就得去见阎王了。”
说到这里,咱们不妨再聊聊这背后的医学道理。在古代啊,人们没有咱们现在这么先进的医疗设备,但他们通过长期的观察和实践,总结出了许多宝贵的经验。比如这“表里刺之”,其实就是针灸疗法的前身,通过刺激特定的穴位,来调整人体的气血运行,达到治病的目的。而“饮之服汤”,则是中药疗法的体现,利用草药的药性,来祛除体内的病邪,恢复身体的平衡。
说到穴位,虽然现在咱们用的名称跟古代可能有些不同,但原理是相通的。比如,治疗肺部疾病,咱们可能会用到“肺俞穴”、“列缺穴”等,这些穴位就像是身体里的开关,轻轻一按,就能激活身体自愈的力量。当然啦,这可不是随便按按就能好的,得由专业的中医大夫来操作,才能确保安全有效。
再回到劳风这个病吧,其实它跟咱们现代说的感冒、流感有点类似,都是由于外感风寒、邪气入侵导致的。只不过在古代,人们可能对这些疾病的认识还不够深入,所以给它取了个这么形象的名字——“劳风”。不过没关系,无论时代怎么变,中医的智慧和魅力始终如一。它教会我们如何与自然和谐相处,如何利用身体的内在力量来抵御外邪的侵扰。
黄帝陛下又发问了,这次是关于一种听起来就让人头疼的病症——“肾风”。他说:“嘿,岐伯啊,你说这有人得了肾风,脸肿得跟包子似的,说话都费劲,这种情况能给他扎针不?”岐伯一听,眉头微皱,语重心长地说:“陛下,这事儿得悠着点,肾风往往伴随着体内正气不足,这时候去扎针,那可是‘雪上加霜’,不恰当得很。要是不听劝,非扎不可,嘿,您瞧好了,五天之后,那病气儿准保找上门来。”
黄帝一听,来了兴趣,追问道:“哦?那病气儿来了会咋样?给朕详细说说。”岐伯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病情直播”:“哎呀,这病气一来,首先啊,人就没啥力气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然后呢,时不时还会觉得热,这股热啊,它不是温柔的小火苗,而是从胸背一路窜到头顶,那感觉,就像是夏天穿了件羽绒服,热得你直冒汗,手心都能烤熟鸡蛋了。口干得跟沙漠里的旅人一样,苦得能当黄连卖,渴得能吞下一整条河。小便呢,颜色黄得跟浓茶似的,看着都让人心疼那肾。再看眼睛下面,肿得跟熊猫眼一样,估计连熬夜加班的程序员都得羡慕。”
“再来说说肚子吧,里面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像是在开音乐会,不过这场音乐会可没人愿意听。身体沉得跟背了座山似的,走路都费劲,别说跑步了,估计连爬楼梯都得喘三喘。女同志呢,月事也玩起了失踪,心里那个急啊,跟等快递似的。心情烦躁得吃不下饭,看啥都不顺眼,连睡觉都不能好好躺平,一躺平就咳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你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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