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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本书至此已经完结

首先,很感谢所有支持过我的伙伴和家人

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真的很难坚持下去

这本书正式写的过程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

为了给你们的支持一个回应

也为了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我不是个优秀的作者,也不适合写书

我是个充满问题的人,只是想趁自己还有机会,把灵魂留在这里

留言是我一开始就打算写的

那时候我觉得,到了这一天,自己一定会有很多感想吧

终于结束了

我用了“终于”这个词

因为有时候实在是太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直以来,我期盼着这本书完整的样子,期盼自己能早点从患得患失里解脱

本来我以为完结时自己会b现在更高兴一些

但是说实话,我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挺恍惚的

而且脑袋一下子空掉了很多

我不后悔在这里度过的时光

我甚至开始怀念以前还在写作过程的日子

也异想天开地觉得自己也许能逆着时间走

但是不行

结局不在这里,答案也不在这里

一切都没有变,生活还要继续

再说些什么的话,就是祝福吧

读到此处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谢谢你的坚持

谢谢你的陪伴

谢谢你的思考

希望你在未来能找到自己的答案

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心

希望你能心怀热Ai

记得Ai自己

记得Ai身边的人

总有一天,你会不再孤独,或者找到孤独的意义

然后

去生活吧

——奇止支之·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言行进行一层又一层包装,以便让自己呈现出来的状态更加贴合自己心中更愿意认可的样子。

即便有时候自己能察觉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出于值得理解和称赞的目的,那也最好只有自己才能察觉到这一点,而不是由别人指出来。

“你是个喜欢践踏规则、释放恶意的变态,但是虚拟世界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你想在现实生活实施,可你胆子又小,所以才选择了这么个方式,还找了我这个同伙。”

一般情况下,许穆玖不太愿意主动回忆那次许一零提分手时对他说的那些话。

最可怕的不是对方抛来了严重的评价,而是在面对那些评价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能理直气壮地反驳一句“不是”。

不止不反驳,他甚至忍不住暗自感叹道不愧是她,这么多年的了解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要是他在对方说他“除了沉默和赖着不走已经无计可施”的时候还能继续赞叹分析得到位而不是鼻子发酸就更好了。

每个人心中多少都会有点不能宣之于口的癖好、Y暗面,但他实施了,那就活该只有他需要面对审判和指责。

记得一开始知道自己喜欢许一零的时候,许穆玖在上中学。毫不夸张地说,那是个能把任何一点情绪波动都幻想成故事的年纪。

禁忌的恋情,无望的Ai人。他特意找过一些求共鸣,会在脑海中设想未来的状况,会为此伤春悲秋,顾影自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父母说的不错,b起学习,他永远对那些闲事更上心。

“这种事是无法控制的,占用了学习的时间也是难免的吧。”

说不定他的喜欢也是他逃避学习、让他骗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一个“被无望之Ai耽误了g正事”的“糊涂人”。毕竟,沉浸于所谓的苦恋带来的痛苦仅仅是心理上的,程度远b不上高压的校园学习生活带来的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痛苦。

上了大学之后,许穆玖的喜欢随着他中学时光的离开变淡了。他曾认为他自己能够改头换面,去迎接崭新的生活。反正他在过去没做过什么无法挽回的举动,他完全可以装傻充愣,一口咬定“以前什么都没有产生”,还有“他在JiNg神上从未有过逾矩”。没有证据的事早晚有一天会消散,“不存在”早晚有一天会变成无可否认的“事实”。

那段时间,还苦于枯燥灰暗的中学生活的许一零对他的需要超过了他对许一零的,所以,尽管许一零不算天生主动的人,但她也总是不厌其烦地找机会给他发消息,而已经不怎么需要情绪价值的、开始变得繁忙充实的他可以在时间过分充裕的时候才挑他自己更感兴趣的话题进行回复。

直到许穆玖从大学回家、再次见到许一零。当他在对方身边思考“是否不再喜欢”的问题时,状况与他独处时有了很大的不一样。

不喜欢许一零等于背叛许一零。他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把这句话当做了只有在他这里才是真命题的一句话。

很荒谬的一个事实:他似乎擅自把她认作为“妻子”了。不具备法律效应、不被其他人认同,却莫名被他心里产生的某种契约认可着。

当他回过神时,感受到了她正在向他施放加深情感联系的信号,而且以一种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失落、可怜的状态。

他做不到对她的求助置之不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是因为很久之前就根植在他心中的习惯,二是因为那份被她当做拯救者的虚荣。

这么说来,他对许一零其实心存感激,因为许一零的存在以及由她衍生出来的事物总是能为他的惰X和那些为人不齿的自私提供庇护。

至于许一零,她自是对许穆玖怀着的那档子心思很是了解。

中学那会儿她偶尔会对许穆玖远离家乡独自快活这种可能心怀担忧,但在她旁敲侧击地打探过多次对方态度之后,她知道:他就算跑,也跑不了太远。

对他们两个来说,和别人相识到非常了解且接受对方、建立亲密关系是相当漫长的过程,而且一定会伴随着许多麻烦,b如经历重复地坦白后重复地被人拒绝、忽略、遗忘,或者因为害怕被厌烦所以g脆说着不利索的谎言、把自己掩饰成更招人喜欢的样子,若是运气好,也许能遇到非常符合彼此心意的人,可如果在已经非常依赖对方的阶段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导致不得不分开,那就是伤筋动骨的麻烦。总之,怎样都不够安心自在。

所以许一零倒是不介意吃窝边草,毕竟窝边草知根知底、无毒无害。

她曾也设想过是不是可以通过多在心里装几个人来分摊喜欢,直到对别人的喜欢把对许穆玖的喜欢挤出去。后来她发现这行不通,因为不管其他感情有多强烈、占的空间有多大,对许穆玖的喜欢就算变得再少也一定会存在,不会有“挤出去”一说。

此外,她因为这一个设想还有了一个发现:b起“许穆玖一定在她心里占据位置”这种诉求,“她在许穆玖心里占据所有位置”这样的诉求才是更加不可撼动的。

她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看起来什么都缺,从小想占用他手里所有的零食玩具,长大了直接连人都想整个抢走。她把许穆玖视为自己的私有物品,怀着对敌人的憎恨心态去了解许穆玖的所有瑕疵,同时又对他抱有b任何人都多的、近乎痴迷的包容心。

她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人做到她这种程度,她也不会给别人做到这种程度的机会,所以她理应当许穆玖的唯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容不得其他人在她的领地出现。她允许自己拥有其他选择,却并不肯把许穆玖让给别人一丝一毫,也不希望许穆玖有其他伴侣的选择。

好笑的是,许穆玖也是这么想的。

“这不公平。”他对许一零这么说过,“如果你希望我满心满眼都是你,那你也得这么做,我不想和其他人分占你的心。”

许穆玖知道许一零选择他是因为回避那个“值得绝望的外界”,他为此怀疑过自己的价值,但同时,他也会为许一零很难有其他选择而庆幸、沾沾自喜,甚至是幸灾乐祸。

“如果我一定会在心里装其他人,那你也会在你心里装其他人吗?”

是的,他会,他不想委屈自己。

许一零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说实话,他们明白他们这种人真不该有那样祸害别人的想法,可他们的确有过。

所幸这是他们在面对彼此时产生的设想,而彼此的重要X让他们乐意共同妥协、抛弃那种设想。

于是他说:“我不在心里装别人,我要求你也必须这样。”她立刻答了句“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就是这样当同伙的,把对方当做第二个自己,把一段根植于自私、逃避、懦弱和懒惰的畸形关系浇灌得公平、安全、近乎牢不可破。只要他们有需要,就可以从这段关系里进行交易和索取,无论是需要提供庇佑的家人、提供陪伴的朋友或是提供恋Ai感的具有长久时效的暖床工具。

他们总是更Ai自己,总是追求满足自己的占有而不是为对方奉献、成全,所以只有在对方还是自己的所有物、和自己一起处在犯错的境遇里时才愿意承认:自己的确在令人苦恼的生活里得到了并不纯净但足够甘甜的“救赎”。

当然,尽管他们在确定关系前已经有相当的把握这段关系近乎牢不可破,分手还是被提出来了。

是许一零提的。

她自认为是个经常考虑别人建议的人,她会让自己多听些不同的声音,反复斟酌,哪怕那些声音使她极不痛快。还有,就像许穆玖说的,她是个容易后悔的人,听建议是为了随时准备好在面对困难之前就从后路逃跑。

b起许穆玖,许一零和父母接触的时间更多,听到的来自父母的话语也就更多。

她说不想恋Ai、不想结婚,因为实在遇不到符合心意的。父母就说,一生的时间很长很长,可以遇到的人很多,无论在多遥远的未来,那里一定有一个美好的人、捧着满满的温暖的陪伴和Ai意,将所有灰暗点亮,让所有等待变得值得。

一生的时间很长,万分确定的事情也会有变故,风险是不可完全避免的,所以早早地下定论是目光短浅的表现。

请用正常人的思维想一想。

如果未来真的有一个更正确的选择,何必现在就让自己闭上眼屏蔽一切可能?何况为的还是一个不会被认可的明显错误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外,对于分手这个决定,即便她不考虑促成这个决定的动力,即不相信自己以后会有更好的选择,那她至少也该考虑不做这个决定的话要面对哪些坏处。

首先,继续这段关系意味着以后得某一天不得不面对向父母坦白。

没什么循序渐进,第一道要面对的就是难关。

接受了父母那么多年的供养,如今明知道自己做的是一件错事,明知道这是对父母辛苦维持的家庭毁灭X的打击,还要固执地把这份错误进行下去,然后在未来残忍地把持续多年的错误展示在他们面前吗?

要大言不惭地保证这个结果波及不到父母,实际上在父母面对家庭悲剧、承受外界鄙夷指摘的时候只能说自己无能为力吗?

既然已经是社会的一员,必须活在别人眼中,那就不要扯什么其他标准。

最先有说服力的就是那一套既定的、公认的标准。

背叛1UN1I道德的人是成不了人的。

从小就被教育过“知错就改”,如今,既然过错已经在此罗列清楚,怎么还不改呢?

所以,许一零还是做决定了,提出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而,这种决定到底是为了谁呢?

既然是她先提出的分开,那就代表着她b许穆玖更知晓好歹。无论以后的结果是什么,反正她现在就已经为道德做出努力了,那么还在挣扎、不愿改错的许穆玖才应该承担更多责任、然后背上更多骂名,不是吗?

每次觉得自己应该把许穆玖推开、心里又怕推得太远时,她都会专挑不好听的说,b起客气和沉默,看见对方因为愤怒和不甘来跟她纠缠、争吵其实更能让她感到心安。

藏在信奉规则表皮背后的那个她怀着求救般的迫切,希望看见对方被言语中伤之后还是能坚定且热烈地往她的方向奔赴,帮她把规则的高墙、伪装击碎。

如她所料,许穆玖当然不会放弃。可她了解的许穆玖并不是那么勇敢,也不可能永远那么坚定。

许穆玖自己也清楚自己什么路子,不仅如此,他还隐约能感觉到许一零的目的并不是铁了心要分开,只是在矛盾地求助心安。

规则对他的实际约束作用相较而言淡薄许多,所以他更在乎自己“喜欢什么”,而不是“应该怎样”。他抱着“生当及时享乐,Si后哪管他洪水滔天”的想法,希望他能在活着、还有意识的时候尽可能地和她这个人亲近。

他还是找她争取了。她把他推了两下,开始担心自己推得太远,又暗戳戳地把他往回扯了一点,再看他时,他正不知Si活地往这里奔赴。

于是他们又在一起了,或者说从来没分开过吧,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即便这次复合因为他们没掌握好进退的力度而失败了,那也不会是永远的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谈起这段所谓的复合时,他会佯装生气地对她说: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赶我走,可如果你态度再过分一点,我受不了了,还是会跑的。”

“但是你跑不远。”她想了想,笑道,“你会给足机会让我把你的退路都堵上,然后许我抓你回来。”

她封了他的退路,赌他的坚定胜过她的推脱。

他掌握她的求助,赌她的挽留先于他的退却。

只是这一次,他们赌对了,归功于这份属于家人的、对他们而言显得如此珍贵且如此罪恶的默契,他们最终把自私的计划之内演成了圆满的双向成全。

他们常常怀疑,询问内心、得到并不美好的真面目之后,原本被自己包装过的那些言行会不会显得虚伪又可笑。可是日子久了,即便当初把自己剖析地再明白,也还是抵不过生活里相处时的直观表现。渐渐的,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也无法有确切的结论。

他们早在不熟悉伪装也不明白何为剖析地年纪就认识对方了,无论彼此长成什么模样,都如此真实,且都是自己纵容多年的。

他们让布满瑕疵的自己置身于这段失常扭曲的关系里,他们乞求一般、迷茫地看着完整的、同样布满瑕疵的对方,却总是落下最为普通的眼泪,去拥抱,去依靠,去倾诉,去相信,把自己充斥杂质的Ai说得莫名清澈、安宁又坚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通常情况下,破坏家庭的行为,b如婚内出轨,当事人对于坦白这件事似乎更倾向于采取尽量拖延的态度,直到瞒不下去。

那么类b一下许穆玖和许一零这种情况,是不是也要尽量隐瞒?

他们考虑过这个处理方式。

但这种方式其实算不上真正的“处理”,只是因为害怕面对被别人发现之后的那些麻烦,所以在拖延时间而已。无论坦白时间的早晚,只要最后真相会被说出来,伤害就一定会产生,除非能瞒上一辈子。

这个问题他们处理不了。因为他们不可能突然就不是有血缘的兄妹,也不愿意再分开,除非有人用刀抵着他们的脖子b迫他们分开。可没有人会无聊到因为这种破事去威胁他们的命。

说到威胁生命,他们其实想过双双自杀这条路。

找个景sE美丽的地方,在特殊的纪念日里,迎着朝yAn或是夕yAn殉情,临Si前还要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感叹自己有多么幸运、多么不后悔。他们要以此谢罪,诠释自己一生对Ai情的坚定,然后灵魂脱离R0UT的束缚、共赴天国、实现真正的自由。这听起来浪漫又壮烈。

不可能。

他们惜命得很。就算是在JiNg神脆弱、最容易寻Si的时候,他们都不会真的做出为了Ai情或是为了表达对不守道德的愧疚而抛弃生命这样的行为。

“Ai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就算错了又怎么样,”自从很快否定了自杀的想法之后,许穆玖总是劝自己道,“只是错了一部分,何况还是我愿意选的,稍微愧疚一下就差不多了。”

他们会慢慢地习惯。在面对其他人的指责之前,他们得先学会在这件事上跟自己和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所以,这个世界上过得最自在的那群人里一定有这样的人,跻身那个群T仅凭他们自身的无赖。

对于坦白,许一零倒是没有太多异议,但她想多拖延一会儿。

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好的时机,或者哪怕在隐瞒的日子里多隐晦地询问一下父母的态度,让他们有点心理准备也好。

可这种试探就像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一句不耐烦的“你到底要说什么”或者一句严肃的“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把真相炸得底都不剩。

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相处了那么多年的父母,就算隐瞒得再好,试探得再委婉也会引起怀疑,有了怀疑,猜想也就不远了。

天晓得许一零他们在回答父母的质问之前心里做了多少次挨揍的准备。

面对母亲惊雷一般的质问,那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能回答的东西字数本就不多,也没什么迫不得已的隐情,所以支支吾吾回答之类的完全起不到扭转局面的作用,顶多让响亮的巴掌印到自己脸上的时刻晚一些罢了。

兄妹俩从小到大没见过父亲动手打人,这是第一次。

许常均一直觉得自己为人不算太差,无论是作为儿子、同事、丈夫或是父亲。

他不敢说他的生活有多幸福美满、令人YAn羡,但起码配得上一句安稳。他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像蜂巢里的一只蜜蜂,认为自己会和其他平凡的同事一样过完普通的一生,就算有不如意,也不会变成大风大浪。

因此,他完全想不到这种事会不偏不倚地发生在自己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种像报应、诅咒一样的闹剧居然降临到了自己家。

可是,明明自己清清白白,没犯过大错,也没有做出任何重伤别人的事情。

家门不幸,总得有点原因吧?

他一开始就确信自己没有做错事。他没有不良嗜好,没有苛待他的家庭成员,没有吝啬对他们的经济付出,他行事那么温和,没有和他们产生过非常严重的冲突……他看上去简直是个倒霉的、无辜的人。

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们的母亲,穆丽菁。

是穆丽菁,是她的问题,如果他没有做错什么,那就是她的责任。是这样,大概是因为她对孩子太严厉了,导致他们心理扭曲了,一定是这样。

他又想到了他自己。如果说是因为他把教孩子的责任堆到了穆丽菁的肩上,才造成了这种后果呢?

这不是他的问题!穆丽菁那么g练、对教育孩子抱着那么积极的态度,他信任她,怎么能不满足她独揽教育孩子的大权呢?而且他明明那么努力在挣钱。

他想:没有人有资格批判他,因为他已经很努力了,他为家庭付出的血汗是那些批评他的人看不见的,是绝不能被简单的批评抹灭的。他只是一个为了生活辛苦奔波的平凡之人,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眼界和能力兼顾到方方面面。

不是他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他不能把责任推给妻子。他Ai她,他不能这么做。

那么,问题一定是出现在孩子身上!他们是天生的坏种,就是喜欢犯大错,任何规训对他们都不起作用。

要么就是外面的那些人,是那些人的错,那些人一定是给他们灌输了不好的思想,或者让他们遭受了什么委屈,才把他们变成如今这样。

如今这样,丢人现眼。

这是多么恶心的W点!像极了会四处蔓延的淤泥,一旦沾上谁都逃不了g系,怎么甩也甩不掉。

这个巴掌里的愤怒因为掺进了恐惧所以程度更深,挥出去之后,这个家里最后一个能劝架的人也消失了。

整个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没有一个人敢直视穆丽菁,许常均也一样。他顾不上其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穆丽菁有所交流,只是跟在对方身后发泄他自己的怒火。

作为家里主心骨般的存在,穆丽菁向来拥有着相当的权威,她的喜怒往往牵涉到其他每一个人是否能安稳度日,所以他们都习惯了对穆丽菁察言观sE,尤其是那对表现经常不如意的儿nV。

穆丽菁的愤怒会有多恐怖?熟悉她的、和她关系最近的人光是想想就会冒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b起她的愤怒,她的痛哭才是更要命的。

在场的人都是她最在乎的人,都目睹了这二十多年里她是如何呕心沥血地C持家事。不管是她的工作,还是她的孩子,她都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JiNg力去对待,为了求得好的结果,她恨不得透支她自己。

然而,她如今必须面对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不幸毫无征兆地砸向她。

她的青春,她的时间,她的心血,她最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她得不到重视,得不到上学的资源,她消耗健康、尽心抚养出的两个孩子竟然为她苦心经营的家庭制造出了最大的灾难。

还有她那个好丈夫,那个看起来好像是个模范的丈夫,丢给她Ai的结晶,支持她在教育方面的一切决定,权力和责任都是她的。到了这种时候,她挑不出他一点错误,也求不到什么助力,连个能逃避现实、推卸责任的对象都没有。

她只有她自己了。

家里的其他人,他们究竟在害怕她什么?为什么都不敢直视她?是心里有鬼吗?

觉得她是这个家里无所不能的“暴君”吗?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被剥夺了脆弱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嘶喊着跪倒在地板上。

这是她好不容易从灰暗的学生时代、从毫无用处的母家逃来的地方,是她年轻时以为能变成乐土的地方。

当她抬起头,终于对上两双惶惑无措的眸子,他们说着“断绝关系”、“养老责任”,她却只觉得他们冷漠得像恶魔。

“……你们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你们的妈妈。”

是这家姓许的恶魔,他们积年累月地x1食她的骨髓,还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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