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六鳞虫之长【魏彦吾X博士】(1 / 2)
……龙。鳞虫之长,兴云吐雾,隐芥藏形,早已灭绝于世的幻想种。
那么,你自称的、引以为傲的【龙】又是什么呢?
自诩为造物主的科学狂人们,对自然与生命毫无敬畏之心。
基于无数尸骨拼凑出来,高度特异化的基因序列。这样就,大无畏地,自我聚合形成了种群。
深红色的天井上是暖黄色、效仿白昼的灯光。它们实在过于明亮,形成一团团刺眼的光晕,博士仰视的双眼里不停地流出泪水。
朦胧的视野中映出龙似鹿的角的轮廓。
迫于战乱而匆忙收尾的优化,缺陷百出的基因库。
就算这样也能存活繁衍至今。
……美丽强大却脆弱的人造物啊。
“……哈。”
博士沉溺于陈旧记忆的情感残留中,不由得轻轻地笑了一声。
横陈在冷硬漆黑的地砖上,这具柔软的赤裸胴体包裹着一层淫靡的水光,莹白的皮肤遍布着鞭笞和揉拧后留下的道道嫣红痕迹,红肿凸起,如刻在平滑肌肤之上的阳文底款。
明明是这副恶意亵玩过的模样,非要露出高高在上的、怜悯般的浅淡笑容,像是从一滩融化粘腻的殷红印泥里开出一苞雪白带露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色的龙甩了甩长尾。它能感受到暴戾的火焰在脊椎上灼烧着,火舌舔上咽喉,带来一股焦灼般的干渴。龙作为本能的强烈独占欲,正和它的理性彼此拮抗。
博士在龙涎的谵妄中,透过他,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哪怕有一丝讯息泄出,便能顺藤牵出一串他不肯吐露的旧事。
不过,这被错认成他人的感受,的确是让魏彦吾心下有些许不痛快。
这一丝不痛快,与天性里的暴戾、性欲和控制欲几番交织起来,从而被成倍地放大夸张。
……龙本是爱恨无常的造物。
魏彦吾走近几步,将博士脱力的大腿踢得更开。黑鳞的长尾连连挥动,艳红尾鳍的残影化为一片延绵开来的烈焰。尾鞭次次俱是骤雨狂风,或是狠辣地击中如花生般肿胀吐出的肉蒂,或者竖剖开腿心,将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性器打到小腹上,或者一下横扫,拍在开始漉漉流液的铃口。
龙尾落处毫无规律,似乎全凭魏彦吾心情。
鞭影落处便是一道红痕,道道红痕彼此重叠交织,嫣红色如同融化的唇脂般在肌肤上晕了开来。
博士侧过头,泪水濡湿的侧脸紧紧贴向寒冷的黑曜石地砖,痉挛着的五指不停地抓挠着光滑的地面,彷佛能从其上汲取到一丝慰藉。
涎液从他大张的唇边溢出,一点一点滴在黑色的地面上。
他发不出一声呻吟,只是痉挛颤抖着,被鞭笞带来的痛感强制地送上了巅峰。雪白的大腿不住地颤动,耻骨咔咔响动,他仿佛要迎接这份痛楚般大张着双腿,挺起腰身,将脆弱敏感的腿心向上送去。
柔软的火红尾鳍却如同轻羽般,轻轻地拂过在了红肿勃发的女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博士从喉底,挣扎地发出一声哀嚎般的呻吟。
零星的白浊与淫液散落在深黑色的地砖上。
竟是雌雄的两套性器在同时攀上了高峰。
***
金红色的竖瞳居高临下地端视博士溅染上点点白浊的模样,以悠闲的频率,缓慢地眨动着明黄色的瞬膜。
“真是不错的声音啊,博士。”
博士颤动了一下眼睫,对这嘲讽般的话语置若罔闻。他的胸腔急速地起伏着,似乎依旧沉浸在过激的快感中,呵出的热气在地砖上蒙出一层水雾。
魏彦吾将双手抄在博士腋下,轻而易举地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按在落地窗上。
光可鉴人的黑色地砖上赫然有一道蜷曲的脊背印下的水迹。
被快感掩盖起来的疼痛在高潮褪去后,如同洪水般反扑回来。才经历一番鞭笞的性器和臀尖像是灼烧般的火辣辣作痛。
瘦削的肩胛骨挤压在浸染了深夜寒意的玻璃上,那冰冷并不亚于方才离开的地面。然而这本该刺骨的寒意也在此时如同甘霖般足以给予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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