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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是喜欢攀比,比的多了,总会有些地方有优势,毕竟老天不会让一个人把所有的东西全占了。
“她码字的时候很辛苦,经常熬夜。”罗毅终于凑了过来,上前说道:“我在家休息的时候,也常常看她坐在那边码字,一坐就是一整天,可比我们这些上班族累多了。”
哎呦!还真是护妻心切!
于卉早就发现这罗毅虽然在喝着茶,但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她们两个,想来这迟瑞不知道是怎麽在罗毅面前说自己的,说不準还以为自己是只母老虎,话里话外要怎麽欺负他这娇妻呢?于卉暗自嘀咕着,心里也不自觉发酵出些许闷气。
转眼见迟瑞也跟着过来了,于卉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嘴上可是绷不住了,毕竟平日里沉默惯了,能抓住迟瑞当面揶揄的机会并不多:
“是啊!每天忙着写稿,还要天天围着你们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转,我都要替栗姝鸣不平。咱们女人啊,论学识论能力,哪里比男人差,天天忙里忙外的,既得有事业还得顾家庭,落下哪样还都得被人戳脊梁骨,哪像他们男人在外面自由自在、不管不顾、肆意妄为的……你说是不是,栗姝!”
栗姝也是女人,这个年龄阶段女人的悲欢大致都有些类似。更何况栗姝也清楚这是于卉是借着自己点拨迟瑞,便急忙笑着点头称是。“当我听某个人说话听烦了,想要摆脱他时,就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这也是阿尔贝加缪赋予栗姝的智慧。
罗毅和迟瑞自然也知道于卉这话中有话,附和着跟着笑笑也就罢了。
可是于卉怎麽可能轻易罢休:“罗毅,你这日子过的可真是太幸福了!可别跟……”
“咳……咳……”
于卉正要口无遮拦地说下去,却发现迟瑞在用咳嗽和眼神疯狂示意着自己,也转念一想,毕竟这是来人家做客,这样说话的确是不大礼貌,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那祥林嫂式的倾诉欲,转而说道:
“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是啊,幸福!多亏了栗姝。”罗毅自然明晰于卉想说什麽,也了解迟瑞的尴尬之处,但毕竟是客人光临,他也不想怠慢,便一把搂住了站在一旁的栗姝。
这是他在用自己的行动给予于卉最积极的回应。
于卉显然还真会了意——只是这种秀幸福的方式多少有点过于刻意了!
咦?
栗姝怎麽了?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那麽神奇。
虽然栗姝只有那麽一瞬间下意识的回避反应,也很快就被刻意地掩饰过去了,但却全然没有逃过于卉的眼睛。
这可是她发现的很了不得的新大陆。
于卉没有再应声,但这也促使着她开始饶有趣味地细细审视眼前站在一起的这对看起来幸福美满的模範夫妻……
这些应付“巡视”的客套结束了后,接下来就是忙碌的厨房劳作了,作为女主人的栗姝却感觉终于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
她婉拒了于卉热情的帮忙,作为一个向来操劳的东亚女性,于卉多少有些坐不住,不过对于栗姝来说,她实在更喜欢一个人在厨房,于卉也只能却之不恭了。
栗姝的中西餐甚至日料都有几样能拿得出手,操作起来也绝对算得上是赏心悦目、得心应手,于卉也只能暗暗称服。
不时,厨房里传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屋子里也偶尔传出几声爽朗的欢声笑语,气氛还是十分和谐的,社交嘛,内里总是暗潮涌动,但表面上都是嘻嘻哈哈、一团和气。
只有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旁若无人地玩着游戏,仿佛丝毫没有涉入成年人世界里的複杂。
用餐之时,客人总是免不了客套,主人总是免不了谦和,所以酒就成为了情感交流的纽带,于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让距离更近,使友谊更浓,仿佛大家的关系都很好。
栗姝平日里喜欢独酌,却从不在这种社交场合喝酒,虽然已经足够努力地融入到这个氛围里,也备受客人的赞誉,却掩盖不了那种疏离感。
好在,聚会只有一顿饭的时间,没有多久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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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人家栗姝,这不上班啊,真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她真是一点都不显老。不像我天天看别人眼色,憔悴地眼看着就要人老珠黄了。”
迟瑞喝了不少酒,回家的路上自然而然地换成了由于卉来开车。这车开出去还没多远,忍了许久的于卉就开始不吐不快了。
“嗨,栗姝从大学就是个美人儿……”听于卉嘴里这一晚上都不停地念叨着,迟瑞早就觉得心烦了,不过经于卉这麽一说,迟瑞也不由得开始细细寻味起栗姝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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