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乎浅乎(2 / 2)
幼猫儿彻底炸了毛,春山颦得深深,惊问:“千岁这是做什么?”
男人薄唇往下又含了她玉喉,“你不喜欢这样?”
“我……不知您这是何意?”
她脸上原先受惊停住的那滴泪,落了下去。湿润之意打到男人颊上,萧曙暂且松了口,见她懵懂、惊惶之至,分明是一丝人事也没经过。
按说,十五岁,完全是省知人事的年岁了。
“究竟该如何服侍孤,沉府一点儿也没教过你?”
“我在沉府时,只服侍小姐读书。今夜不是也只是来服侍您读书的么?”
“若只是为孤侍书,凭什么准你这小乖乖终身都能傍靠于孤?”萧曙越发觉得这小人儿有趣。跟她拢共才相处片刻,却觉得她时而心绪深深,时而又显得浅浅直教人一眼望到底,又可怜,又可爱。
却不知最私密的那一处深乎?浅乎?
惊意褪了些,藏雪神色冷清:“这……我果真一点人事也不知晓……”
她当然知道今夜倘若躲不过便绝对会发生的事,她所真正不知的是,这肉体忒带累人,倏忽便乱了她的心,教她轻易受制于旁人。
“不知也无妨。”萧曙道,“是很简单的一件事罢了。是人生于天地之间颇要紧的那一件,阴阳和合、刚柔相成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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