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相爷赖上我了(穿书)全文阅读(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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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乐道:难道是给我的?

雀枝急道:是给沈大人的,我家小姐她

提到这里她顿住了,陈文和赵扬神色一凝。

雀枝想了想措辞,然后低声道:陈司吏,这个是我做的,我看沈大人他瘦了很多。小姐说沈大人爱吃这个,你帮我给大人吧。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怕我家小姐看了心疼。

陈文接过食盒道谢,也不管雀枝和赵扬说什么了,提着食盒又去了沈烬之那里。

见陈文又折回来往桌上放东西,沈烬之难得地抬头道:不必忙了,我不饿。

陈文拿碗舀了一碗还热着的粥送到沈烬之手边,解释道:这粥是雀枝送来的,说是小姐以前告诉她你爱喝这个,怕你现在这个样子小姐看了心疼,让你多吃点。

沈烬之闻到那熟悉的香味时就已经停了动作,他垂眸看着那粥,像是要把粥盯出朵花来。

粥里的热气一点点变少,就在陈文以为他不会吃的时候,他端起了碗。

见他终于开始吃了,陈文松了口气。可惜气松到一半,就见沈烬之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碗。

沈烬之起身就往外走,陈文连忙跟上。

雀枝正和赵扬说着话,就见沈大人沉着脸冲她而来。

熬粥的人在哪里?

沈大人的语气太吓人,雀枝往后缩了缩,害怕地道:什么?

沈烬之又往前一步,语气明显带上了急切。

告诉我,熬粥的人在哪里?

雀枝终于明白过来,想了想自家小姐,咬咬牙道:她在七星堂。

沈烬之得到了结果,转瞬就离开了大理寺,留下陈文三人面面相觑。

言思在七星堂忙了半天,再出来时天已经暗了。长街上已亮起了灯,夜市的小摊小贩已经支起了摊。

天气实在太冷,她搓了搓手,捂了捂脸开始回家。走了一段路,她发现总有人往她这个方向看。

她心生疑惑,仔细看了看,发现他们都是在看她身后,于是她也转身看向后面。

沈烬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他面容俊朗,又穿了官服,在满是百姓的街头实在太过独特。

言思愣住了。

见一路跟着的人回头看到了他,沈烬之动了动,想要往前靠近她。

不能靠近她,会害了她。

这念头太过强烈,沈烬之没能上前,反后退了半步。

言思见状眯了眯眼,刚刚她以为是遇见沈烬之是意外,现在不是了。沈烬之明显是在跟着她,只是她一直没发现。

大人他认出我了?!

第92章 全文完

不会吧, 难道就凭那碗粥?

言思真的惊了,粥就是很普通的粥,就算以前京都没有银耳,但见月楼开张之后就一直在卖了, 也没什么特别。

她摸了摸脸, 这张脸和顾言思的脸完全不一样。沈烬之会易容,应该能看出来这不是易容, 长得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他会这么容易就认出来吗?

两人各怀心思,又都不敢上前, 就这么站着对望。

原本只是沈烬之一人引得路人悄悄看他, 现在两人站在那里实在太过显眼, 路人直接围着他们站成一个圈。

刚从七星堂看诊出来的大婶儿看到言思, 挤上前拉住她, 自以为很小声道:言大夫, 这官儿是不是看上你了?我跟你说啊, 这京都坏官太多了,你可不能轻易受骗啊!

言思:谢谢你们, 一生热爱看热闹的热心京都人民。

言思尴尬得不行了, 反正沈烬之也没说话,也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她低声对大婶儿道:没事的,谢谢大婶儿。

随后望了沈烬之一眼,飞快走出了人群。

见她跑了,沈烬之想也不想下意识就跟上。

围观的人群顿时喧闹起来。

一大爷道:哟,瞧这样子是追妻呢吧, 小伙子要努力啊!

此言一出,众人也起哄道:那可得努力了, 快追上去!

尚未跑远的言思:我真的谢谢你们。

经过几次逃命狂奔,言思脚程见长,很快就跑出了半条街。因为跑得太急,不小心被寒风呛到,她扶着路旁的树,咳个不停,嗓子火烧似的难受。正要到一旁茶摊要一碗热茶,一只如玉雕成的手托着一碗热茶递到了她眼前。

沈烬之不知何时到的,手中递着热茶,神色温润。

言思抬手接过热茶饮尽才道:这位大人,您认识我?既然他不说话,那她就主动问。

沈烬之摇头,拿过她手中的碗放到小摊上,温声道:敢问姑娘芳名?

言思:这要怎么回答?

良久,她叹了口气,反正她是要留在这里的了,也没什么好掩饰的。

言思。姓言,名思。

沈烬之看着她,闻言后退了两步,而后低声道:那就好。

言思见他没了下文,犹豫一下道:天色已晚,我家中有人等用膳,就不打扰大人了,后会有期!

沈烬之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眼底漾开些许笑意。

还好,她还活着。

大人,您是不是认错人了?一旁的茶摊小贩见他人长得好看,虽然穿着官服,也没有那种颐指气使的样子,想起那碗热茶钱还没收到,鼓起勇气搭话。

沈烬之回神将茶钱给了摊主,默不作声地走了。

他慢慢走在长街上,任由寒风将他心头的热意全数吹散。一眉目须白的老道手持拂尘,拦住他的去路。

沈烬之凤眸微敛,冷声问道:有事?

老道笑道:孤星入世,克六亲,妨挚友,遇火则折。

沈烬之眼瞳一缩,这是他出生时的批命,现在除了陈文,已经没有别人知晓了。

眼前这老道,究竟是何人?

老道长捋了捋白色胡须,而后摇头道:无知者妄言,不可信,不可信呐~

沈烬之面色一沉,道:你说什么?

老道不答反问:你觉得什么是命?

是出生在筚门圭窦之家,就注定一辈子只能是穷人吗?

可有人能白手起家,有人能青云直上。

是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就能荣华富贵一生吗?

可有家道中落之人,也有一夕沦落街头的贵人。

命本就不是注定的。

天生万物,各有其道。怎么行走,能走出什么样,全靠自身。

若宥于所谓的天命,就如雀鸟入笼,背道而驰。

沈烬之闭了闭眼,心中堵着一块巨石,涩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道人慈祥一笑:你心中知晓。

妄言已破,你该为自己而活。

白须老道自沈烬之身旁而过,拂尘尾在他身上扫过,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金光在拂尘和沈烬之中间散开,消失不见。

老道人转瞬消失无影,像是从未出现在这长街上一般。

东山之巅,阴沉的天空下,寒风怒号。

象征着帝王至高无上的祭台依旧高高耸立,一人趴在帝王独行的阶梯之上,奋力向上攀爬。一道蜿蜒的血迹在他身下顺着石梯而下,红色与黑石交映,诡异又艳丽。

李庆云满眼不甘,五指扣在石阶上,指尖鲜血混着污泥。

他不甘心,那个帝位,他求了两世,两世都只差一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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