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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自己还有活力,好像还有希望,但是现实摆在这里,强求可能未必会有好结果。所以也就看淡了!都是身外之物嘛!”罗毅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现在这境界,真是可以!关键你这该赚的钱也赚到了,栗姝也争气,不像我家这烂摊子……”说到无奈之处,迟瑞禁不住叹了口气。

“你放心,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食言!”罗毅当然也知道迟瑞的心思,如今工程项目过半,此时的确是需要给他吃上一剂定心丸才行。

不过对于这种灰色地带,罗毅也只能轻描淡写地点到为止,马上就切换了话题:“怎麽?于卉还是拿着那件事不放?”

迟瑞心下一块石头落了地,也即刻心领神会,见好就收地把话题岔开了:“去年那次在你家吃饭你还没看出来吗?我这些年受了多少罪啊,哎,可别光说我了,你和栗姝那段时间是不是也出了点问题?我当时啊,也不敢问你,你可不知道,上次回家后,于卉可和我絮叨了很久……”

“嗯?于卉怎麽说的?”听到迟瑞的话,罗毅的脸有些僵住了,不答反问。

“还能怎麽说,不就是为了埋汰我嘛!你说我这日子过的,都大半辈子了,还不知道什麽时候是个头!还里外不是人!”迟瑞忍不住地牢骚着。

“听你这意思,你不会还再和当初那姑娘暗渡陈仓吧?”罗毅冷笑着问。他们目前的确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利益紧密相关,但是对于这种男女之间秘事,即便是很熟络,也一般都不会轻易相互过问。

“你不懂,有些东西,越是禁忌,越是得不到,心里就越痒痒。不过她也结婚了,马上就準备怀孕了,看这架势,最终还得是断了、互不打扰比较好!”迟瑞摇了摇头,一副舍不得却硬撑着拿定主意的样子。

“你啊,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还想躺里睡!于卉虽然原谅了你一次,但是她要发现你们还藕断丝连,后果难以预料,你得知道轻重!”罗毅语重心长地劝慰着迟瑞,但心里不由得却愈发沉重。

“这我当然知道!我现在在家老实的跟个孙子似的!而且都已经快藏到棺材底下去了,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迟瑞这苦涩中忽然又带了点得意,变得神秘兮兮地悄声问道:“对了,你现在那事还成吗?”

“你这问题问的……你怎麽了?不行了?”罗毅怔了怔神,表面上也只能佯装务无事地继续调侃着这个老友。

“嗨,我没问题我能问吗?这事儿吧,也不能全怪我,我对着家里那个,早就连身体反应都没有了!于卉都央着我去医院做检查了!也就和她在一起,还能有点意思。不过你和栗姝,应该还行吧,肯定比我和于卉和谐多了。”

罗毅只想沉默,可迟瑞话已至此,他也不能不应付上几句:“我说你啊,孩子都这麽大了,怎麽还记吃不记打呢,过几年我们都要考虑孩子的恋爱问题了,你还老想那点子事儿。那个,从青春期走到现在,慢慢地都衰退了,再过几年就会变成生活中最不重要的事情了。差不多得了!”

“是啊,说到这青春期啊,嗨,还真是,我家那个小丫头最近可有点不大对,我可得看紧点,小心提防着我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迟瑞不是没有眼力劲儿的人,很快就笑着岔开了话题。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閑聊着,忽然迟瑞的电话响了,看他慌张的神色,罗毅不用猜就知道是于卉打来的。罗毅也就顺便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却依旧是连只言片语的问询都没有,心里颇不是滋味。

“还是你自由啊,这于卉从手机定位上都看到我在河边待着了,也得打电话过来查查岗,你说我在河边能干什麽?我也是服气了,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哎!看来这鱼也不能好好钓了!得,我叫个代驾,先走了!”迟瑞无奈地吐槽着。

和迟瑞告别后,罗毅一时难以平静,心事重重地在河边坐了很久……

女人可以哭,可以闹,可是不管遇到什麽事,男人只能自己承担。

可是即便心里再苦,也没有人可以诉说,更别提真正的关心了。

青春或者生命都会以一种令人无法察觉的形式偷偷流逝,理想也被撕的粉碎,却还有好多义务和责任压着自己前行。

罗毅觉得自己就像是游蕩在黑夜里的孤魂野鬼,压根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儿。

不过也有可能他是太知道自己的方向了,就像导航里让人印象深刻的那句话——“前方道路拥堵,但您仍在最优路线上。”

做好心理建设回到家后,罗毅看到栗姝一如既往地坐在同一个位置做着同样的事,听到他回家也只是随便问了句“回来了”,只感觉更是凄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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