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B问强制抖Bc吹/失控TB吸蒂舌J/竹马视角羞耻回味(1 / 2)
“我、我不知道……”
方才的情热一瞬间在惊惶中冷却,崔天翎结巴着,下意识地侧头撇开视线,却被捏住下巴转了回来。
“你说谎。所谓临时加班,就是去做这种事?”
齐筠没有发火,安静地逼视着他,目光里分明带着森然的审判之意。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根本没有预想到那些凌辱的痕迹还残留在体内,甚至还在这种荒唐的情境下被最不能发现的人发现,崔天翎那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大脑迟缓地运作,除了一味嘴硬之外却想不到别的办法。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这是精液。从你的子宫里流出来的,精液。”
“……”
好友直白的词句连同冰冷的眼神一起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再说不出半个字。
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齐筠又一次开口,语气中几乎带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恨:“……是那个男孩吗?”
“不是!”
他应激反应般立刻反驳,然而这样过度的回答好像只是令对方疑窦更深。
齐筠微蹙起眉又盯了他几秒,随即忽然放弃了一般,直起身来把手擦干,递过纸巾给他擦脸,又把床头的水杯递给他:“口渴了吧,先喝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天翎以为这一次也终于蒙混过关,暗自松了口气,喝完水正准备穿好裤子,却又一次被推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
不对劲。今晚的齐筠简直是太……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一切都要脱轨。
“……你不愿意说实话,我也没办法逼你。但是……里面的东西,必须要弄干净。”
漂亮的脸庞逼近,齐筠的影子又一次覆盖上来,从肩头滑下的发丝软软地落在脸颊上,连带那股水生花似的香气也拂过鼻尖,崔天翎愣神一瞬,汁水淋漓的雌屄就又一次被好友的手指噗呲一声破开刺入。
“等、呃呜呜呜呜呜呜!?”
……太强硬了。
崔天翎瞳孔骤缩、脖颈后仰,酸胀的爽意电击般让他软了腰,浑身的毛孔又一次喷出热汗,下意识挣扎却阻止不了好友坚决的入侵。
啊啊、子宫……又被、操进去了……好、好激烈……?
这次是三根手指。贯穿肉穴的指尖已经没了先前的克制,目标明确、长驱直入地操进了还没来得及回归原位、还痴傻地张着个小肉嘴的宫颈,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勾缠着那娇嫩湿滑的孕袋插捣起来。
被调教得随时都能发情的雌孔在喷水两次之后竟然变得更加敏感,满腔软烂烫热的媚肉已经酸麻不堪,却又亲亲热热地涌上去,谄媚般密密匝匝地含紧了年轻医生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中纵欲无度地索求着新的快感。
“……这么敏感,不只是因为能力的副作用吧。你们……做了多少次?每次都射在里面?为什么不做保护措施?是他逼你的?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更比一个可怕的质问和下身酸胀尖锐的爽意一同汹涌而来,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不足以让他想出能说得过去的正确答案,只能夹紧双腿、两手死死攥着对方的胸口,负隅顽抗地作出拒绝配合的姿态。
夹起的大腿卡着右手,前后的抽插变得艰难,齐筠有些烦躁似的皱了皱眉,手臂肌肉发力绷起青筋,三根勒在宫颈里的指头微微上挑,随即居然就着这个深入到极点的姿势猛地上下抖动起来。
“不、不知道……没有、没做、不会、怀孕……!不、不要了、已经不行了、呼嗯嗯嗯嗯嗯?!?不要抖呃啊啊、不要那样、弄、呼啊、太过、太过了、齐筠!不行了、慢点、慢点好、不好、呃啊啊啊啊啊啊!??”
整口屄串在好友的手上狂颠乱抖,两瓣肥软厚实的蚌肉连带可怜高翘的骚红阴蒂都几乎被晃出残影,不堪重负的肉壁过了电似的一阵阵抽搐收缩,整个子宫也像个可怜的水袋子般在高频的奸弄下剧烈震荡,像是随时都要承受不住这激狂下流的摇动、不管不顾地要把淫腔里的骚甜汁水全部都给漏出去了一样。
崔天翎已经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了。不但腰臀畏惧又迎合着那只手似的跟随顶弄的节奏上顶,圆张的嘴巴也里不断喷吐出热气和丢人的淫叫,连眼珠都难以自制地淫靡上翻,殊不知这副不体面的模样更加刺激了身上的青年,让他手底的动作愈发快而重了。
呃啊、好粗暴……屄和子宫、要被抖坏了……齐筠、啊啊、不要这样看我……要、去了……?
他自己都能想象到那圈柔韧的宫口嫩肉薄膜般被撑得泛白、还要被手指颠得变形抽颤的放荡模样,然而不但遭受激烈翻搅的肉穴因为被预料之外的粗暴对待而无耻地热液涌流,迷乱的心神也因见证了挚友未曾目睹的另一面而隐隐兴奋。
他居然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齐筠这样充满侵略性和控制欲的样子。
齐筠嘴里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凛如冰霜,然而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炽烈。像是要从内里穿透他,破坏他,要他不能欺瞒,要强行暴露他的一切——同时也甘愿,接受他的一切。
可是他不能说。
即使是再想要坦诚,他也不能说。
“是谁,告诉我。”
而崔天翎越是摇头、越是想闭口不谈,那只手指奸的动作就越是激烈得堪称冷酷,像是誓要把他逼得逃无可逃、丑态百出,在羞耻的绝顶中彻底瓦解掉所有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没有谁、呃啊啊啊啊?!齐筠、求你、求你了呼嗯、轻一点、饶了我、子宫太酸了、要麻了、呼呜呜呜呜呜!?里面已经、麻掉了啊啊、轻一点、不要操了、不要……又要、又要喷了、真的要来——呃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抖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崔天翎眼神失焦,在挚友身下猝然弓起腰背、嘴巴大张着喘息,原本紧夹的两条长腿又颤颤巍巍张开了,胯一挺一挺地往好友的手上撞,被玩得驯顺的宫腔又一次痉挛着滋滋喷水,甚至又有一些残存的白精涌出来,让本就湿漉漉皱巴巴的床单更加凌乱了。
更可怕的是齐筠的手指还插在他里面。
“想说了?”
崔天翎腿都软了,哪还受得了再来一次,终于缴械投降:
“嗬啊、别,别!停、停一下……我说、我说!我告诉你、呼呃……!”
在崔天翎语无伦次的哀求中,那只手终于抽了出来,等待他的答案。
他喘息着,尽力去直视对方的眼睛:“……不是、不是那个小孩、是、是网上约的、陌生人……就一次!”
“为什么?”
俯视着他的那双眼微微眯起,其中并没有失望或者蔑视,反而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固执。
“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找陌生人。”
“……不然还能、怎么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筠一刹那欲言又止般眼帘低垂,随即又像是无法忍耐一般,重又抬眼望向他。
微暗的火,摇曳在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睛里,令他一时忘记了呼吸。
“——我就不行吗。”
随之而来的话语,却像绵绵细雪般落下。方才的气势汹汹像是幻觉,此刻他说出的每个字,都仿佛随时会在不安中悄无声息地融化一般。
然而崔天翎又确确实实地,捕捉到了那点小心翼翼,几乎令他心脏刺痛,却又无法回应的柔情。
他颤声道:“你在说什么……”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齐筠红着耳尖,连眼睫都微微湿润,但还是坚持说了下去:“……我刚才说了,你有需求,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怎么可能,说得出口……你肯定会觉得、脏……”
太荒唐了,那句话居然不是幻听。崔天翎一瞬间几乎茫然得有些大脑空白,他那永远干净,永远克制的挚友,如此恳切地,说要帮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解决性欲。
齐筠定定地望着他,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认真:
“不会。我绝对不会那样想。”
“绝对”。
为什么能够说得那么坚定?像是在阐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像是在订立一条永不破弃的誓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他无法不相信,无法不为之着迷。
“……天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但,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所以,不要对我说谎,好吗。”
视线交织。
恍然间,崔天翎觉得自己深深地坠入了那双漂亮的眼眸。
坠入了明知不该,却还是注定要沉溺下去的温柔乡。
面对那样的一双眼睛,崔天翎还能说什么呢?
无法拒绝。没有说不的余地。
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被从最深处打开的感觉,甚至因为最隐私的部分交予他人而品尝到一种餍足般的欢愉。
以把里面的东西弄干净的名义,齐筠又用手指让他去了一次。
这次轮到女穴上的尿孔泄了。手指拔出,松弛下去的肥熟肉屄软弱地敞开着、上方的尿孔翕合几下,失禁一般吹出一柱透明的淫水。
一度张开的尿眼无法用意志自控,崔天翎刚从绝顶里恢复了些许神智,就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两腿之间散发着腥骚雌味的水柱哗啦啦地四处乱浇,把齐筠的睡衣都淋得一片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不、不要……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都弄干净了就好。以后……不要再做那种事了。”
确认了出来的液体全都是透明的清液,那几根手指才依依不舍地从滚热的穴口撤出,牵出黏腻淫丝。
齐筠满手都是爱液亮晶晶的水痕,湿迹甚至延伸到了掌根手腕,全是他在好友面前发情的证据。
“我、我知道了……”
崔天翎臊得没法看,边答应着边试图撑起发软的身子准备伸手去够床头的抽纸,却看见面容端丽的青年抬起那只被染污的手腕,若有所思般眼帘微垂。
然后,舔了上去。
这一幕太过冲击,崔天翎像是自己被舔了一样浑身一颤,就这样愣在那里,呆呆地注视着对方。
齐筠并不看他,微眯的眼睑之下眼神晦暗,渗出一丝冷意,那伸舌轻舔的动作却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冶。
他舔得极为仔细,从埋着青蓝血管的位置逆着液流的轨迹回溯,线条锐利的下颌抬起、红舌一点点从腕骨游走到手心,然后是刚才还埋在他体内的指根,最后停在银丝微垂的指尖。
煽情至极。
“你、干什么……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起的手重又垂下,那双眼睛终于转向了他,却又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着了魔一般,带着陌生而汹涌的热潮。
“我说了,不脏。”
齐筠往膝行着后退了几步,漫上红晕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声音也轻得像自言自语,胯间的布料却肉眼可见地又一次顶起一个鼓胀的弧度。
“不准再说自己脏。弄脏了,我也会帮你弄干净的……”
墨黑垂落的发丝之间,清秀的脸庞上唇角似有若无地微微勾起,眼神却没有焦点,反而显出一丝不可名状的阴森。
迟钝的大脑慢了一拍,让崔天翎错过了逃跑的时机。或者只是因为这天晚上齐筠口中的字句,脸上的表情,哪一样都和平时相去甚远,以至于他根本无法理解对方的意图。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此刻的齐筠恐怕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他觉得挚友看上去非常的,可口。
齐筠认为自己一向善于抵御诱惑。但他如今已经完全踏入了不该涉足的禁区,并且深陷于这份破戒的快感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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