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B问强制抖Bc吹/失控TB吸蒂舌J/竹马视角羞耻回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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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正因为太过旷日持久的忍耐,欲望的反扑才格外凶狠。

鼻腔里满满的都是身下人的气味。性味和汗味掺进原本柑橘般清爽的体香之中,让那熟悉的味道渗出一股过分诱惑的潮热浓甜,令他如遭勒颈般呼吸困难、神经都几近麻痹。

缺乏危机感的好友在他眼皮底下撑起上身,两条结实的长腿还不设防地张开着,似乎是被他无意识的行为吓住了,就这么僵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硬朗的脸部轮廓被暖光柔柔晕开,不久前刚修剪过的短短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汗湿的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潮热的红。那与他相反、从不吝啬笑容的嘴唇还在无措地轻轻喘着气,略微丰润的下唇留了忍耐时咬出来的牙印,反而显得更加情色。

两画浓而直的眉毛也垂了下去,眼眶发红,那双一向少年般明亮有神的琥珀色眼睛水雾弥漫、微微涣散,残留着情欲的余热,略带茫然惊悸,却又小动物般乖顺地仰望着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在已然失常的齐筠眼里,这样的姿态和允许、甚至邀请无异。

掠夺的私心压倒了奉献的愿望。没等崔天翎察觉到危机,齐筠就俯下身趴在他的腿间,把散落的长发撩到耳后,微微张开嘴——

啾。

“你干什——啊啊!”

惊慌的疑问句被打断成骤然拔高的呻吟,想夹起腿也已经迟了,挚友那微微凉的嘴唇靠近,就这么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耻丘。

下身那轻微的湿润水声令崔天翎整个人都要烧着了,两手抓着床单往后退,然而好友却按住他的腰往回拖,唇舌继续不依不饶地贴了上去。

先是灼热的气息扑上敏感的软肉,随即温热粗糙的舌面覆上那朵被亵玩得绽开的艳红淫花,沿着整条屄缝上下搔刮着来回舔舐。那动作甚至有些莫名的性急,唾液和爱液混合在一起溅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每一次剐蹭都带出一股令人腰眼发软的甘美酥麻,让崔天翎周身一刹那又颤抖着泛起情动的红潮,发烫的肌肤上热气与薄汗蒸腾出的氤氲甜香钻入身下人的鼻腔,反而诱使着他更加卖力地侍奉起那雌穴来。

“别、哈啊、齐筠!你疯了、吗,嗯呜呜呜呜呜!?舌头不要、求你别、那里脏、唔呃、哈啊啊啊啊……”

“呼唔、没事的……别担心、我会全部,啾嗯、帮你弄干净、哈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筠即使是答非所问,也会言出必行,甚至在这种事上也不例外。

只见平素清冷禁欲、连脏字都不说半个的男人此刻埋首于挚友的腿间,像是与情人接吻般微微偏头、半眯着眼,专注的神情里甚至透露出一丝堪称纯真的虔诚,若不是红润的脸上和嘴边都沾染了湿漉漉的爱液,沾满唾液的舌头也下流地伸了出来,那样子说是在吻一尊神像也毫不违和。

然而他在吻的,却是一口本不应该存在,却被强制性交催熟,肿胀外翻、淫靡骚红,还不断散出浓烈雌味的下流女屄。

哈啊、不要……不要用那种表情、做这种事啊……可恶、怎么会这么爽……?不行的、不要舔得这么色啊……!

崔天翎想起上次齐筠烂醉时差点亲了自己,这下却是嘴还没亲上,那漂亮薄红的唇瓣先亲上了他的女穴,顺序错乱的背德感令他脊背上又一阵战栗,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呜咽。

心理上的刺激甚至比生理上的更加尖锐可怖,原本挣扎着抬起的上身被刺激得酸软无力,重又陷进床铺里,双腿一夹一夹地总也无法完全合拢,一只手打着抖伸出去抓好友的头发,却又不舍得用力,反而像是要把那颗脑袋按得更深似的五指插入发间,简直成了一种羞怯的鼓励。

“哈啊、够了齐筠、放过我……才刚高潮、过嗯咿、会死的……啊啊、好痒、好麻嗯唔!受不了了、要死了呃啊、别舔了嗯呜呜呜呜呜……??”

“嗯、唔会的、不会、嗯呼、让你难受的……天翎、我只想、哈唔、啾嗯……我只会、让你舒服……”

抬眼瞥见崔天翎双眼湿润、深陷于快感的迷离神情,一心服务的青年根本听不进去那一句句哀切无力的求饶,完全沉浸在让对方舒服的成就感之中,甚至还两手托起他的屁股,把那散发着微酸雌香的软熟肉屄直往自己嘴里送。

抓握的手指深陷在蜜色的饱满臀肉里,嘴唇和舌头生涩地配合,一时又是含吃轻咬两瓣白嫩肥厚的肉蚌,一时又是边舔边吸那红软垂坠的两片小阴唇,玩得那整个阴户不堪刺激地抽动不已,透明浓稠的骚汁从穴眼中洪水泛滥,一股一股又尽数被贪婪的舌头像痛饮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地裹挟卷去,令崔天翎几乎产生自己要就此像糖块一般被舔化吸干的错觉。

“不、要咬呃哦?!哈嗯、你这变态、混蛋……!嗯呜、给我、松开……不准那样舔、给我清醒一——嗯啊啊啊啊啊!”

这家伙、该不会是舔上瘾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天翎在恍惚中忽然又羞又气地意识到,齐筠在品尝他。

他记得齐筠小时候被约束着不能吃太多甜食,好不容易吃到了最爱的草莓蛋糕时,齐筠会吃得很慢。会先用叉子把面上的奶油刮下来一点舔掉作为前奏,然后把蛋糕的尖角切成一小块送进嘴里。

齐筠喜欢把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蛋糕中间嵌着的那颗鲜红透亮、芬芳甜美的草莓,会被很有耐心地保留,直到别的部分都进了肚子,他才会瞄准那颗尖端向上的诱人果实,万分珍惜、万分期待地叉进口中,舌头卷起那最为美味的果肉细细品尝,让那唇齿留香的汁液充满口腔。

正如此刻,齐筠的舌尖捉住了他的阴蒂。

“咿嗯!?”

濡润的涎液源源不断地从口腔分泌,暖融融地包裹住整颗从包皮里脱出的、挺翘圆鼓的肉蒂,舌尖的柔韧肌肉小心翼翼却又痴缠无比地揪着这粒肥肿靡红的尖核不放,从根部到顶端,从正面到侧面,从各个角度勾挑着仔仔细细地把那点和阴茎一般跳动不止、却又得不到释放的淫肉照顾了个遍,逼出了它的主人一声声彻底失控的甜腻哭喘,连掺杂在浪叫中颠三倒四的痛骂听上去都像是娇嗔一般勾人。

“不、阴蒂不要哦哦!?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呼呜呜!放开、放开我不要了、不要再吸了、齐筠、齐筠!求、求你听人说话、哈啊啊、混蛋、你这、你这假正经、流氓……!变态、伪君子、呃呜呜呜呜呜呜——??”

最脆弱的敏感点被果实般采撷、被挚友挟在唇齿间嘬得啧啧有声,崔天翎满脸通红、两眼渗泪,合不拢的嘴角不断溢出涎液,错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和黏糊糊的爱液一起被那形状姣好的嘴唇吸走了,全身一瞬间通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脚无助地踩在床单上胡乱踢踹,屁股紧绷着打颤,一身充满男子气概的精壮肌肉根本抵御不住从内部袭来的快乐之潮,胸腹上凹凸起伏的沟壑线条在暖黄的灯光里抽搐着阴影浮动,这副模样落在身下人眼里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呼啊、不行、太、太激烈了、呼嗯?、阴蒂、阴蒂要、融化了噢噢、要坏掉了、要被舔化了嗯呜呜……!又要来了、真的要、要来、嗬、呃——嗯、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英俊的青年再也抵不住快感,双眼上翻、嘴唇大张,健美的身躯在绝顶中猛地拉起一道紧绷的弧线,落在好友发顶的手指也一下收紧,拉扯得齐筠头皮发疼,却反而像是刻意释放出的信号,提醒着侍奉者要更卖力地把那些本应腥骚咸涩却又显得无比甘甜的汁水全部吮个干净。

“好湿、嗯啾、好多水……好甜、哈啊……”

能够支配对方欲望的掌控感让齐筠眼神恍惚、如梦似醉,湿红嘴唇拉着银丝从肥肿的阴蒂上松开,他擦了擦喷到下巴上的骚水,却没有打算真的就此罢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前的两瓣花唇还在高潮中一颤一颤地鼓凸着簌簌发抖,中间那个淫香四溢的娇嫩孔眼就这样藏不住地大剌剌敞着,引诱那还未满足的舌头又一次抵了上去。

“呃呜?!不、不要……真的……不行了啊啊……齐筠……不要了、别欺负我了、呜呜……”

满腔酸麻软烂的穴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又被绷直的舌头裹挟着温热的鼻息戳在屄心上一下下往里钻,爽到极点又难受到极点的感觉逼得崔天翎再也顾不得面子、终于双腿紧夹着崩溃地哭了出来,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一滴滴往下落,打湿了男人俊朗的面容,反而让那张脸显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态。

然而他身下的人什么也听不清看不见,感官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雌穴上。灵活的舌霸道地硬是挤进了蠕动紧缩的皱襞之间,柔韧地顶开甬道中压迫而来的层层媚肉,在高热软腻的穴里来回抽送着、剐蹭着,舌苔凹凸不平的颗粒滚过娇嫩的内壁,巧妙地施力碾压过最为神经密集的脆弱区域,奸弄得淫穴深处又如泉眼一般一股股不断喷起水来。

“呃呜、哈啊啊啊……那里、好爽、好麻咿啊啊……?舌头好厉害、好腻害哦哦、一直在去呃哈啊、停唔下来呃嗯嗯、又要、又要去惹嗯呜呜呜呜……!”

他意识到无论他怎么挣扎,哀求,齐筠都是不会放过他的。而这种无处可逃的绝望居然如此甜蜜,甜蜜得令理智都要窒息,以至于身体轻易地背叛投降,整个人都要彻底化成一滩水似的任人摆弄,口中的哭吟也全部融成了堕落发骚的浪叫。

清秀的男人也完全沉迷于这意外而迷乱的性事中,一反常态毫无形象可言地粗喘着,焦渴难耐般吸啜花蜜,唇舌和小穴相接处口水骚水搅拌着翻出哧溜哧溜的滑腻水声,情色至极。

“齐筠、齐筠……啊啊、又要、不行惹……太酥糊、惹……真的、不行……呃哦……”

崔天翎已经疲累至极,喑哑的喘息不知何时也一点点细弱下去。专注于榨取甘露的男人在那剧烈的颤抖也逐渐平息下去的时刻才意识到,他自我中心的过激行为带来的后果。

他把崔天翎玩昏了过去。

洗了个冷水澡平静躁动的下身,齐筠躺在崔天翎家的沙发上,彻夜未眠。

一夜的意外幻梦般不真实,却又挥之不去。那份魂牵梦萦的体温仿佛还缠绕在指尖和嘴唇上,无法忘记,亦无法停止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崔天翎擦身,给私处上消肿药膏的时候,面对那毫无防备,布满泪痕的睡颜,他忍不住又伸手抚了上去,动用了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就这样望着那半裸的身躯发泄出来。

眼睑深处还烙印着鲜明的残像,比曾想象过的更加淫靡也更加美好。

挚友的身体笼罩在暖黄的光晕中,肌肤渗出的每一滴细汗都在灼灼地闪光,整个人都像一块光润的琥珀,美丽不可方物,令人爱不释手,想要永远藏在自己怀里。

那双眼睛迷蒙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那黏稠的琥珀色,快要滴落下来一般,会融化成蜂蜜吗,会是甜的吧。

然后,那浓而甜的一切,会将他的灵魂,他的欲望,他的存在尽数封入其中,让他甘之如饴地溺毙在甜蜜的期许和窒息的渴求中,再也无法逃脱。

被胆怯的孤独和难言的渴望驯养的野兽,躁动不安地撞击着理性的牢笼,叫嚣着要填饱肚子。

要舔一口,那甜美至极的蜜。

……于是他就那么轻易地输给了本能。

很甜。

不只是爱液、汗水,还有表情,声音……全部都很甜。

那双唇,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恳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说,“不要”“停下”“求求你”。

齐筠猛地睁开眼,窗外的晨光刺痛了他。

他终究还是越界了。

他用多年来积累的信任,换取拥有那个人的转瞬错觉。

他穷尽了一切的借口,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丑陋的私欲。

不但落败,连身体都被改造,这样的难言之隐,对崔天翎来说该是多么不堪的折辱,作为一直在他身边的人,齐筠再了解不过了。

然而他却只是一味庆幸着没有被推开,庆幸着被依赖,庆幸着看见了那个人最私密最脆弱的一面,庆幸着能够触碰他的身体,又因为畏惧这些都非为他所独有,而放任阴暗的喜悦之下嫉妒的毒蔓延,以至于轻易地暴露出死死掩藏的狰狞本性。

这副模样,也曾被别人看见过,这样的滋味,也曾被别人品尝过吗?

只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心脏就会一阵阵抽痛,从来运作良好的理智也分崩离析。

凭什么。

凭什么不是他。

他才是离他最近的,他才是最了解他的,他才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应该让他看见,只应该让他知道。

可是他已经来迟了。有人捷足先登,把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抢先一步破开了,催熟了,吞食了。

简直不能忍受。

可他明明很清楚,自己是没有任何正当立场去恼怒的。

自欺欺人说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的是自己,怯懦得什么都没能说出口的是自己,伪善地以为能够满足现状却又冲动着肆意妄为的也是自己。

对崔天翎的那些冷漠的逼问,怀柔的请求,只不过是以关心为名自私的软硬兼施与得寸进尺,此刻那些失却冷静的词句全部化为刺向自己的箭矢,让他羞愧难当、不知所措。

……禽兽。人渣。伪君子。流氓。变态。假正经。

要道歉。不会被原谅吧。会被绝交吗。怎么办。

或者说,事已至此,如果能好好说出口的话,会有一点可能么……

齐筠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忽然手机闹钟叮铃铃地响了。

……对了,今天是工作日。要做早餐了。

再平常不过的日常事务却令齐筠如蒙大赦一般掀开毛毯起身,放轻脚步走向厨房,扎起马尾,围上围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要做什么呢。

他往平底锅里淋了一小圈油,磕破两个鸡蛋打进去。

要做多一点。要好好补充营养。因为他昨晚消耗了很多体力……因为昨晚……

昨晚。

他好可爱——

一幕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涌现,蒸得他脸颊到耳尖又开始发热,忍不住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别再想了!

他正准备扇第二下,抬起来的手却被抓住了。

“你干嘛扇自己!——呃,锅糊了啊!”

在呛鼻的黑烟里,崔天翎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齐筠却觉得他像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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